飓风过后,美国国土安全部部长被骂上舆论风口,美国民众还给其整理了一“合订本”的“翻车语录”。
如此众怒缘起何处?9月下旬以来,飓风“海伦妮”和“米尔顿”接连登陆,造成美国至少200多人死亡。灾害中,美国国土安全部下辖的联邦紧急措施署(FEMA)的应对却极为“拉胯”。部长马约卡斯,身为救援工作的“队长”,表现更是让人大跌眼镜——灾害发生前,其信誓旦旦向民众保证,FEMA改革成效明显,轻松应对无压力;飓风来袭后,说好的给力救援毫无踪影,答应向灾民发放的援助金也大打折扣。而他本人的灾情考察,则更像是一场表演秀,搭专机前往,赶晚饭回家,前后停留不到6小时,招致美国网友一片群嘲。
说起来,灾难救援屡屡沦为“救援灾难”,美国民众早已见怪不怪了。2023年,美国夏威夷毛伊岛遭遇“史上最严重火灾”,官方救援迟迟未至,援助物资被堵半路,居民打电话报警却被告知“没办法”,逃出生天全靠自救;2021年,佛罗里达州迈阿密发生倒塌事件,约百人被埋在废墟之下,救援队动作不紧不慢犹如“考古”,两周时间没救出一个活人,最后大肆宣传救出了一只猫;2012年,飓风桑迪肆虐纽约州,市中心持续数日停水停电,有灾民等待4天都无人搭理,无奈之下开启集体“大逃亡”……对此,有网友总结:在让人失望这件事上,美国救援从不让人失望。种种奇葩表现,也让美国联邦紧急措施署得一外号:“能搞定才怪”。
灾情危急、人命关天,美国两党不为救灾奔忙,却忙着借风“斗法”,政治攻讦、互揭老底,确实“能搞定才怪”。虽说在美国政坛,操弄灾情政治并不是什么新鲜事,但通常也要等灾情过后。但这一次,只能怪风刮得不凑巧,适逢总统选举选情胶着,两党都在风暴中看到“机会”,试图借此获取选情领先优势,这才“灾上加灾”。长期以来,在具体行政架构上,美国联邦制下州与联邦层面协调紊乱,一直都是救援的掣肘因素之一。联邦政府控制着主要的救灾资金,而州政府则负责具体措施,双方很容易因为政策优先事项的不同而产生冲突。比如本次救援中,佛州州长共和党人德桑蒂斯没有接听副总统哈里斯打来的电话,理由是这类电话“似乎带有政治性”。这种莫名其妙的梗阻断线,导致应急决策迟缓,以极其魔幻的方式将机制弊端暴露无遗。某种程度上,美式救援灾难,与其说是天灾,不如说是人祸。
救猫救狗不救人,不问苍生问选情,彻底撕下了人权灯塔的“遮羞布”。说白了,在美国政客的价值排序里,民生疾苦从来不是首要考量。“一人一票”的选举看似民主,但在“金主政治”的底层逻辑下,粉墨登场者只会服务大财团,普通民众尤其是弱势群体并无真正的“代言人”,这恐怕也是资本主义深层弊病的必然呈现。
“这是严重的、长期的美国两党共同的失败。”曼哈顿政策研究所所长如此悲叹。失败的结果,就是飓风、洪水,无论什么天灾,“合订本”里都注定找不到人权。